第三十章
“趴过来。”
文森特拍了拍腿强硬得不容拒绝。
白华还想垂死挣扎一下子：“我，我不想趴在你的腿上，我要求换一个姿势！”
“驳回！”文森特冷笑，缓慢站起一步一步逼近到白华面前，“小家伙你不诚实，我说过你说谎我就会揍你屁股。”
白华又难为情又恐惧，被文森特逼得直后退，跌坐到椅子上。白华在一瞬间，从自己的姿势里获得启发，他一只手捂住屁股，另一只手扣住椅子说什么都不肯起来。
白华还是太低估文森特的实力。文森特好像只在他身上摸了两下，他便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被扒下来裤子，光着屁股趴到了文森特腿上。
小狼崽白嫩嫩的肉丘翘在文森特的面前如同献祭时精致地祭品，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能感受到丝丝凉意的袭来，白华攥着袖子紧张地等待即将落在他屁股上的巴掌。
他的心脏跳的很快，不知道近在咫尺的文森特能不能感觉到。因为是俯趴着，白华身上的衣服顺着重力滑下来不少，他柔软的腹部因此紧贴上男人紧实的大腿。好在透过文森特衣裤传来的温热这让他能感觉到些微的温暖。
“啪！啪！”
文森特没有丝毫放水地扇了两巴掌，白华的屁股上即刻着了两团嫩粉。
“白华，我对你反复强调过，不要总像个小孩子一样冲动和任性。我说过你好多次你都听不进去，那我就只能像对付小孩子一样狠狠收拾你。我今天绝对不会放水，小狼崽，你哥我用巴掌也能抽肿你的屁股！”
文森特掌风凌厉，削在白华的屁股上像炸起的惊雷痛得白华忍不住闷哼。男孩臀肉在反复拍打下由白过渡成粉，再由粉慢慢积累成红。白华把脸埋在两臂之间，他紧攥着衣袖，又羞又悔。
白华原本侥幸地认为文森特的手再怎么都要比工具好受的些，但当文森特宽厚的手掌真的接触到自己的臀肉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天真。文森特可怕的手劲让白华有一种他的屁股会被文森特打烂的错觉。噼噼啪啪的声音下，疼痛和羞耻感甚至比板子戒尺还要严重。
“白华，报数。”大约又打了五六下后，文森特严肃地对白华下达命令。他威胁地捏捏白华饱受巴掌蹂躏的屁股，红肿的皮肤在男孩白皙的腰腿衬托下鲜艳刺眼。
“啪！”
“一。”白华沉吟半秒吐出了第一个数，这种一边挨揍一边计数的感觉让他稍有不爽。可文森特才不管这个小家伙的心里怎么想的，携着全力又将巴掌落在了白华的身后。
“啪！”
“二！”
“啪！”
“嘶！三！”
……
“啪！”
“啊！”
屁股惨遭反复锤处的白华终于忍不住，哀哀地喊了一嗓子后便像一条缺氧的鱼一样扬起脖子大口呼吸，白华的身后胀大了一圈，疼痛连绵不绝地肆虐，痛楚携带着无尽的回响徘徊在他的心尖。见白华如此难受，文森特只得暂时停下手中动作，用自己受了伤闲下的手给白华顺气。
文森特耐心细致地拨开白华被生理盐水粘了满脸的头发丝，说道：“疼得厉害了？”
“没有！”白华不承认，甚至有点恼羞成怒，“不用假惺惺关心我！”
文森特深吸一口气，后靠在椅背上，玩味地盯着这只趴在自己腿上又开始闹脾气的小狼崽：“可以，我不关心你。狼崽子，你刚才没有报数，作为惩罚，从一开始重新数。”
“凭什么！”本来只是强撑着的小狼崽听到这句话后顿觉血气上涌，腾得一下弹起来，一边拉住裤子一边捂着屁股恶狠狠地盯着文森特。白华气得涨红了脸，像极了明明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却仍然要作势装凶的小动物。
文森特饶有兴致地盯着炸毛的小狼崽，调整坐姿，双腿叠加：“不凭什么。我数三个数，立刻趴好。”
“三。”
白华梗着脖子宁死不从。
“二。”
白华看着文森特拍着椅子的手，打了个激灵，有点动摇。
“一。”
倒数结束，白华只是动摇了刹那，最终下定决心和文森特死犟到底。文森特遗憾地摇了摇头慢慢坐正身子，周遭的温度瞬间冷了下来。
“白华，我要生气了，现在请你立刻趴在沙发扶手上。”
白华的身子明显一颤。要是文森特发脾气的话，白华还是怕的。但他可笑的自尊心逼得他低不下头。
文森特善解人意，又给了白华三个数的时间纠结。
“三。”
“二。”
在明显充满了火药味的倒计时中，白华最终还是提着裤子磕磕绊绊地趴到了沙发扶手上。隆起的扶手把白华的屁股顶得更高，他认命地放弃裤子，任由它滑到地上露出自己的臀腿。白华被凉风吹得羞臊，把脸埋进臂弯不敢看从后面接近他的文森特。
“啪！啪！啪！啪！啪！”
文森特虽没有生气
，但也不留情分，一下一下，凌厉地挥着皮带，整整齐齐地在男孩屁股上落下五道横痕。他落鞭极为有技巧，每一下都不会伤及皮肤肌理却又可以让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实实在在地吃痛。皮带饥渴地舔舐着白华的屁股，把他身后还没完全消下去的胀痛再次唤醒，从表皮至肌理，叫嚣地肆虐在他整个臀肉中。除了最开始白华被掌掴的一片绯红外，那不大的地方上就只剩了五道慢慢转为深红的檩子。
“啪，啪，啪……”
白华只感觉臀尖火辣辣的，像是随时都要被文森特抽破一样的疼。可他既不好意思叫出声，又不敢躲，只能小幅度地惦着脚尖，不断把重心从一只脚换到另一只上。这样吃瘪的小狼崽竟然意外的可爱，文森特清清嗓子把皮带压在已经微微泛青的臀峰上，问道：“我刚才打了你多少下？”
“呜，我没数，我不知道……”
“不知道？”文森特不悦，“不知道那就重来。”
他高扬起皮带，把握好力度，呼啸而至鞭在小狼崽的臀峰上，臀肉猛然泛白又在须臾间翻上一片殷红然后慢慢加深留下一道狰狞的瘀痕。
“啪！”未等这一记痛完全吃进去，第二鞭便压着第一鞭的余音呼啸到了白华的臀上。
刹那间，泪花从白华的眼里翻涌而出。
“哥！我错了！呜……我错了……”白华哀声乞求，细弱的颤音伴着呜咽声让文森特有些心软。白华没有讨饶的习惯，能这么可怜兮兮地认错已经是他最大的示弱。
文森特稍作思量，把手轻轻搭在了小狼崽饱受摧残的屁股上。指尖刚一触碰到肿胀的炽热的皮肤，文森特就感觉到了手下的小人猛地哆嗦一下。
白华是真怕了。
文森特想起他刚接触白华的时候，那时这小家伙还是一身倔强，说什么也不肯低头呢。
“狼崽，告诉我你错哪了？”回忆会让人变得柔情，这样一来文森特质问白华的声音平和多了。
“我不该逃不该挑战你的底线。”白华的声音闷闷的，一副他才不想认错都是被文森特屈打成招的模样。他的态度似乎又气到了男人，白华感觉到文森特举手，认命地缩着脖子准备迎接新一轮惩罚。然而想象里的狂风暴雨没有发生，文森特仅仅是用手覆住他的身后，仔细揉捏那些斑驳的肿块。
“只有挨揍才能老实点吗？”文森特忍不住唠叨，“我大哥家的儿子都比你懂事。”
白华有些尴尬，还是默默接受了这种好意。
明明是每次挨打后都有的惯例安抚在今天却让白华感觉有些说不清的不对劲，身后肿胀的酸痛渐渐地随着文森特温柔地揉动变成一种带着莫名酥麻感的暖流，从白华的腹部出发，流经了他的四肢百骸后汇聚于小腹。恍惚间白华两腿一软，犹如被抽尽了力气一样突然从扶手上滑下来摔倒在地。
白华又伤到了屁股，坐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文森特也被吓了一跳，生怕自己弄伤了小孩，手忙脚乱地帮着检查。可他一接近白华，这小东西就扭捏要命拼死往上拽自己的裤子，朝着远离文森特的方向退。
文森特仿佛明白了什么。
两个人都有些窘迫。
文森特迅速恢复了冷静，他面色沉稳地等着白华把衣服整理好后将他扶到了沙发上。他见得多，但白华不行。小狼崽并着腿乖巧地坐在沙发上不敢抬头，粉红粉红的耳尖无时无刻不在向文森特诉说它的主人此刻是有多羞愧。
文森特好心提醒道：“狼崽，你这样坐着屁股会肿得更严重。”
白华呼吸急促一滞，耳尖更红了。
“咳！”文森特咳了一嗓子把自己和白华的思绪都喊了回来，用正事转移白华注意力。
“我先问你个问题，今天早上，我好像没有看见你吃饭？”
白华弱弱地嘟囔一声，“吃了。”
文森特挑眉，咬着牙气哼哼地说：“你又在糊弄自己。我回来的时候特意检查冰箱，你居然吃的剩饭剩菜。”
“习惯了而已。”
“习惯！”，文森特不爽，“跟我生活就要把这个习惯改掉，一顿饭我还养不起你吗！。”
“你说过不能浪费粮食。”白华撇了撇嘴顶了文森特一句。他不记仇，两三句话间就把刚才的尴尬忘的一干二净。
“这时候想起我了，平时怎么就不见你听话呢，”文森特恨铁不成钢地戳戳白华的脑袋继续说，“以后剩了东西要么给我，要么扔掉，你必须吃新鲜的。”
“可是，我答应给你做饭的。”
“你答应什么也不许委屈自己！我把你当我的小弟，不是受气包，更不是仆人！”文森特想都没想直接反驳，屋子里又落得一片安静。白华盯着地板缝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男孩清秀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恬淡的笑看得文森特有些发愣。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白华真正的笑起来，他真好看。
“哥，你对我的善意要会导致别人讨厌你的。”白华很轻很轻地说着，仿佛并不期待文森特能听
见。
“他们为什么要讨厌我？”
“因为这些人很不喜欢我，和我有关的一切他们都会连带着讨厌。”
就算白华没有表现，文森特也看出白华难掩的失落。他掂量措辞，摸着白华的头，小心掀开挡在男孩眼前的碎发，让他看着自己。文森特平静问道：“别人会讨厌我，那你会讨厌我吗？”
白华愣住，摇头。
“白华你喜欢我吗？”
男孩在这瞬间被这个问题问得失了神，文森特不急，耐心的等着，等着白华给他答案。
“你对我好，我喜欢你。”